虛擬性愛記事

卫爽

我是個卅二歲的女人，事實上，我也是一位社會心理學者，在一間大學任職。7 q& y; K/ q- |0 s4 s/ E8 }& |1 }
我的丈夫是飛行員，常常出機到遠方國家去。尤其是歐洲。對我來說，研究與教書，就是我的生活全部。
1 K) V: @+ b" B; V8 m# h' q/ s: E我常常用手提電腦工作，甚至工作到深夜。在一個偶然情況下，我讀到一篇有關IM軟體對於現代通訊的影響。那是一篇美國的論文，作者指出，IM就是即時通訊軟體(instant messenger)，這是一種相當具有隱密性的互動交談軟體。尤其加上視訊與語音之後，簡直就是一個隱密、無人可及的私秘空間。而這樣的私秘通訊方式，比手機更具隱密性、且更具個人化。IM的訊息是存於個人的電腦裡，而不是遠端伺服器。
. i$ G, g$ y# _" ]0 O3 D由於IM的隱密性，因此許多非法的交易均經由這項隱密性高的通訊軟體進行聯繫。8 [7 f# \  ^" b
我在研究所時，主修青少年及成人心理，對於研究青少年及青年的個性與人格有很大的興趣，特別是青少年對性愛的態度形成過程，更是我長期關注的一項學術目標。
; |1 i4 q' R! F( I/ O# o( x8 c這篇文章給我一個非常興奮的靈感，我何不用IM當成訪談工具，研究網路使用者（多半為青少年）的性愛觀念呢？
( ~7 O/ ?; t$ o: w接下來幾天，我搜尋了國內外的一些學術性論文，發現在心理學界對於這項主題，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，只有一些學者，從青少年科技使用方式的改變，來探討個性形成的影響。
0 D* N& k* W9 Y$ }9 [3 u) y這不是我要的，我知道我要的，是一項一手的研究計畫。而這個計畫，竟然可以用最低的成本（不必負擔訪談費與處理資料費），最便捷的工具（可上網的電腦及其他周邊）就可以完成。對於我來說，這份研究成果，將是國內心理學界的一向創舉。年輕的我為此感到興奮不已。 3 o3 d+ V5 H6 @' [, U
在這個主題下，我積極擬定我的研究計畫與方向，我預計從網路上設定十位不同年齡階層的受訪者，並且進行半年的IM訪談，這份訪談紀錄將成為我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內容。 ! u1 f, Q0 C2 d4 u# H. ^  J0 r
我相信我的工作，會因為這樣的點子而出現突破。
+ f* j$ }+ d" j) W然而，事後證明，我的整個生活，包括婚姻，也因為這件事情，而產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大轉變。
( N# I$ Z7 N/ F/ p% ?% d& Z! R  p0 E; R& f3 g
Cha.1 $ C) G. I5 l% e
在研究過程中，我設定了兩種國內最主要的IM通訊軟體，在經過一個禮拜的研究摸索後，我終於瞭解了IM的用途，並對IM可以提供的研究功能感到興奮。
* Q3 j- Z: o: T, T% R8 J0 e這兩種IM媒體的共同之處，就是提供了外掛的通訊功能以及webchat功能。也就是說，我一方面可以用IM軟體來發手機簡訊、進行私秘通訊外，還可以上線到開放的聊天室尋找我的研究客體（也就是受訪者）。
9 V, k3 j/ S% P$ p% B當我的IM軟體上，沒有任何『聯絡人』時，最好的辦法，就是到各大開放聊天室去隨機找人，並將他們加入我的聯絡人，以便能進行長期的訪談與研究。
# ~5 n5 p; x. M; M! b; @" Y一天晚上，我來到一個非常具有盛名的聊天網站，具我的側面瞭解（以及跟學生打聽），這個網站一向是「援交」、「一夜情」的大本營，如果我想研究青少年的性心理，到這個網站想必可以遇到適合的樣本。
' ~% M. O! G' ]5 o7 B) t剛開始，我對於聊天網站的雜亂十分不能適應。我雖然才32，但是我的求學過程跟網路並沒有太的關係。 6 L7 X4 \$ r) ]
那是因為家裡窮的關係，我出生在非常偏僻的中部山區鄉鎮，一直到上中學，才能見到一部像樣的電腦。至於上網，那更是大學以後的事情了。
) ]; x7 N# [! i上研究所以後，我半工半讀買了一部桌上電腦。一直到我博士班畢業，進入大學當講師（當時我卅歲），才有能力跟決心刷卡買了一部Compac的手提電腦。
( b1 V% T8 z! c平常我只是上網蒐集國內外專業的學術性資訊及收發Email，對於網路其他的功能與用途並不熟悉，也不感興趣。更別說到聊天網站跟別人聊天，那對我而言，簡直就像站到街上去找男人搭訕一樣的遙遠。
/ r' `' G( i# I- |+ s$ c& g0 r慢慢的，我開始進入狀況，而我的第一個樣本的出現，是上網後半個小時的事情。
5 C' c) {2 a6 m他的帳號是18cm，他對我打出了一個微笑的記號。 + s# Y- ?+ k3 W) L* @7 r5 }% Y
贯 18cm: hi how are u?
: z9 |0 A* T2 M( ?7 X贯 Rachael（我英文名字）: fine. 2 f. F( L. ]' J4 A, C, ]+ g2 I
贯 哪來？
$ X. O/ `  E; ?7 H5 e贯 你呢？ . K$ v' {) }) z/ ]5 A# \0 i7 E
贯 北部
3 m- O, n/ u- P$ i) ^" q贯 我也是。
! b* |& |. m6 ]' G贯 幾歲？
6 P) X4 g4 d6 w2 o) i) P. T3 s贯 32. , G, {0 s. s2 b' y9 N3 a2 B; Q* \: [
贯 喔，姊姊。我才18。 : b: |! F! n# W
贯 （這是我要的樣本）
- s+ s. I) R6 W+ @* Y贯 是嗎？所以你叫18cm?
! @8 C6 C! t% {7 p, U+ f贯 哈。 0 ?) `  z6 `/ ?* ]; Q8 W% L
贯 怎麼？
: @+ Z4 V9 b! R+ {' _, j8 A" h$ I  ^贯 是cm 不是old
+ p& M2 x1 ?- ]2 e' {贯 那又是什麼？ 9 C# U+ X5 n9 h# e. I' y6 n
贯 是我弟弟長度嘛～
5 U; M3 F  B& j（現在的小孩…）
4 l8 q/ ~  r3 E! @姊姊，問你一件事 0 z" {) U. z* n
什麼？
! Z6 }; Y, `7 p7 y/ G3 @你癢嗎？ , J+ L# R+ H$ g2 B8 B. o. K
哪裡癢？ / P) Q$ s, ?6 X, ^
那裡啊！
8 K5 a$ C% e8 x; _4 p+ @哪裡？
& ^8 {9 B: K4 Y6 P) O妹妹啊 6 I+ ?1 `: \+ {) F; g/ r
不。 , J6 @+ X* I+ \3 `
是嗎？那你看到我 會癢喔
0 |; K& E5 I" q+ B是嗎？
" [% ~9 n' f* s3 `對啊！ 1 S; v4 M  e9 A) H# K
…. . g; |! C$ i+ Z# P7 q/ P
加好友嗎？私聊？
% `, A- _7 q7 r嗯。 " Z7 i1 C, E7 C# Z% ]' A8 ]

1 r# X# V3 l7 r  F3 E18cm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樣本，18歲，自豪性器官有18公分。對性有非常強烈的興趣。接下來的聊天，我改以對談方式寫出：
$ L. b: ~' W# e3 f+ G
1 F; T7 h. v& i, S( t, T「姊姊結婚沒？」
% f/ A: _) q, }「結了。」 % `0 ^9 t3 p* v1 Z) o0 K, `7 W
「喔，人妻喔！讚喔」 % d* |1 _+ z7 F3 u" u
「嗯。」
/ P8 d6 ?, W6 r( P「老公呢？」 4 L0 a( W$ M" e( _
「不在」 , B5 m  N0 l2 f/ w6 C$ L: k+ S
「上哪去？」 + I) ~0 V* \, |0 s% _
「出差了。」
* D, L) v- r& D4 X4 o7 K「真的啊？」 4 f0 D  H% n0 f5 U% _$ B
「是的。」
) _2 ], |+ L9 z9 ^「那妳想要嗎？我這根18cm，插進去很棒喔」 + `* r7 l' M" A! |
「是嗎？」   p  y* g- v4 I' @5 {' `* N6 H
「對啊。」 2 B  z8 X5 Z* W: Y
「你插過幾個？」
1 y1 Z+ _) d; w8 S$ B# c0 [「兩個。」 ( ~+ w5 N# I/ H( K7 g. s+ R
「都怎麼反應？」 ; b! y( u9 u3 T- {$ T3 h0 V. X
「當然就叫得很厲害啊。一定很爽！」 ; A$ w- q* T& p3 B0 r. R3 t4 p9 p+ M1 {
「是嗎？但是心理學上認為，性器官跟女人的高潮無直接關係」
; ?( T2 i9 p9 z2 }% M「不會啊，超爽。」 1 O5 m8 o3 e- S$ l2 G
「是嗎？」我不置可否。 + v! A( L- N9 ?* L
「約時間吧。見面嘿咻一下。」 9 |4 c! A6 w0 \! y8 `' u
「我不跟網友見面的。」我說。 1 t& q% I3 e% N8 z. V/ H* Q# l
「是嗎？所以你怕生？」
0 e& c& C6 l9 I* ~「可以這麼說。」 1 y" V" S) `1 h2 G
「有視訊嗎？」
) L1 C+ N2 v$ p( T  k「沒有。」 ! ~1 d& W0 I" h6 s3 F* c! E6 `- s
「給我手機，我打給妳。」
4 k% h3 C& h% X' w% y「我不給。」我回絕了，怎可能給？
5 A# q, n& n* i7 n6 a% k% q「是嗎？那我要閃了。」
$ N" m) Q  {) n: |) \6 K. Q「不見面就不能聊天嗎？」我見他要走，改變了作法。
& G7 y# F$ P' K% a) Z「可以啊，我也可以開視訊，不過..」
. f% F8 n) s  R& K「?」 1 j7 p- g4 T1 n# c
「我怎知道你是男是女？」 . C2 d: Z8 Q% o( G5 g2 M; _
「我為何要裝男的？」我問。
% Z# J0 z8 i) A/ s- {+ W「誰知道，也許你是gay。屁仙！」
* F& ~: X# q2 p0 X「我不是。」 6 @: H$ y" J0 Y+ h5 T1 g: q* f
「那你就證明一下，這樣好了，開語音。」   W8 {& N+ y) x
「怎麼開？」我問。 1 T+ f) E5 o0 {1 ~3 `( R! Q
「你按語音，把電腦開大聲一點，或者用麥克風耳機。」 ; R3 {' s. C$ ?+ }- Y' [
我戴上耳機，按了語音按鍵，電腦說話了，出現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。
* \6 U% F  V2 d! ?# [「妳好啊！」男生說。那是一個挺溫和的聲音。 9 G5 }9 w4 s3 J1 M
「你好。」我回答。 7 p# M  U/ i3 x* Z5 p
「啊，果然是女的，你聲音很甜喔，姊姊？」
2 P1 \, ~, M$ @& D3 F# r4 b「可以打字了吧？」我不願意透露自己的任何線索。 # Q' N4 |3 B* ?& N0 D3 M6 O
「好啊。」 , V) @9 q% [2 @- M/ ^! w$ i
我關掉語音，然後電腦上出現一排字樣：「對方18cm請您觀看他的視訊。」
, G" j% D' H) L5 u0 ]# m# D0 l我按下『確認』，不到兩秒，螢幕上出現一個方格。有個人影出現。
. X7 {2 _" d8 z0 r8 K" F( x- @. }. J那是個理小平頭的男生，似乎挺可愛的。 : r7 Z( X9 ~* q% f; `
他對著鏡頭笑了笑，然後打字：「想看我弟弟嗎？姊姊？」
, @8 B0 F3 v# q0 c% ?我沒有回答。因為這並不是研究的必然過程。我比較在意的是訪談過程。 ; f# y: \% w1 c+ x8 Q0 U# S
沒想到他把鏡頭往下放，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的男性性器官！一根黑毛毛的，而且勃起的近乎猙獰的男性陽具。 7 I+ o* ^5 Z  v: i0 t
天啊！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。 7 m. W7 F6 ?5 }5 }. P6 F  ]" f

" J6 F* Y3 E. o! b& z即使我是專業的心理學者，但要是訪談對象談到一半，竟然脫下褲子讓我看他的陽具，我一定也跟一般女人一樣，錯愕而驚訝，甚至帶點被威脅的不舒服感！' g7 l! C4 t+ E3 \+ G1 ^
我把視訊最小化，因為我知道接下來他會幹什麼！
/ x1 e4 R3 @6 M+ s. Y* g% ?3 x「如何？大嗎？」他打字問。
  O8 y, ]# H4 ?. ?; C& Q4 ]「你常常這樣做嗎？」我問。 - ]2 U2 W7 O8 K" B$ _' |7 i
「姐覺得可以？」
3 H# j0 c4 o9 x) |& [) v7 s/ ~「你常這樣做嗎？」這倒是我比較在意的問題。
1 N! e7 }  K6 u! D「不常啊，反正是視訊，你老公的多大呢？」他問。 ( R5 Q. u& v( z# h$ L
我突然感到：我到底是不是適合自己來作這項研究？ 6 Y  F" t" S- w0 i! H) H' ?" g$ Q
「我累了」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。 * _: U, r6 A7 J& `3 I1 s
「是嗎？我正硬著呢，姊姊把語音打開，脫褲子跟我一起自慰吧！」 + G; k% L) j" Q- \, Y# j( _
「晚安！」
8 V' \% k5 }) H" Q7 w「那好….886」 ( Q" l( }# e5 S, G
「886」。 0 B) E4 M4 r( Q# [3 Y
就這樣，我認識了第一個研究對象。 - _/ o7 L1 c8 k!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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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已近午夜，我急忙洗完澡後，就上床睡了。 & Z8 v6 ~4 G% I' ?
說也奇怪，那天晚上，我作了一個夢。我夢見在一個山裡，我獨自一人在玩，突然有個男人走過來，低下頭摸我的臉。 ) p  m; `+ h/ X( k( f: O
我看不到他的臉，他的臉是個鵝蛋，但是在夢中我卻沒有怕。 9 l2 E' H1 x  v  p% s/ C
接著，他將我全身拉起來，雙手將我的裙擺撂起，似乎是有點粗暴，但我卻完全沒有抗拒的意願，任他脫下了我的內褲，突然覺得下體反而有一種微妙的感覺…
4 K8 \' m! B' s% |然後，他也脫掉褲子，露出一根…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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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來之後，已經是次日的早晨。我感覺到下體微濕，內褲留下了已經乾凅的痕跡。天啊，我竟然流了這麼多的水！
3 `! y7 y2 F( i9 r/ W, j2 u長久以來，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醒來後，還發現內褲有濕濕的分泌物，我很明白，那就是女人正常的分泌液體。印象中，似乎從高三以後就沒有過這樣的情形。濕答答的很令人心煩，這讓我的早晨有點心浮氣躁。我忙到浴室去沖了一個澡，然後就到學校上課去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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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2. 1 ~; W9 D/ Y, j8 J3 p& }6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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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姊姊？在嗎？」 * ^$ C# Q$ o4 c0 c+ U+ n' _2 T
夜晚，我一個人在房裡。突然被電腦的音響聲嚇到。
. S# U% y# X* n1 d' B: c# s, [8 c那是有人跟我打招呼的聲音。
  }* n2 q# }+ x3 q7 G1 r; C「嗯。」我打了字回應。
) H; N% S6 l" S" T% w3 x4 N. K2 Z「太好了，昨天我一直在想妳呢！」 ! F) ^( G! c) o8 H
「是嗎？」我又打了字。 5 S1 o- W# ~/ F8 Z3 \5 a$ U9 p  z0 ^
「昨晚妳累了，我自己一個人打手槍…」
, C; ]& _1 s: W9 N快速的一行字出現，我可以想像對方在螢幕那頭，用飛快似的手指頭敲著鍵盤。
$ K0 @$ _/ m2 j# L, H「是嗎？」我又虛應故事。
$ I5 U# U6 [7 M: n# e突然，螢幕不打字了。
4 ]8 e4 R! \; z) s# M( N7 O  a2 Z當我正在納悶時，螢幕又出現了一排字：
5 `0 A% j- ~3 v" A7 q「妳認為年紀大的女人，跟年輕的男人做愛，會是誰比較爽？是男的還是女的？」
" U4 j4 I' V+ n* H2 \+ m% u; e" G% C) Q天啊！這孩子滿腦子都是性。 ' t- i# j" V! D6 z  u& p
「我不知道啊！我們聊點別的吧？」我打字並不快速，當我打出這行字時，突然他又打了一行字：
7 N( c9 U, m  p) H: z5 r" d「我想應該是女人比較爽，因為三十如狼…妳是狼嗎？姊姊？是不是常感覺大腿之間有點癢啊？」 5 o+ ~' G$ N2 W6 |, G
要是有人這麼當面跟我調笑，不論他多大年紀，我一定一巴掌過去。 7 F: X5 i2 T5 L  d
不過，在沈靜的夜晚，安全在自己的房間裡，隔著網路線，那種當面被威脅的感覺似乎減少了很多，當然泰半是因為這些話被打成了文字，如果是聽起來，可能感覺下流。
6 h! p/ ]) Y- J. ~0 m8 y「老公不在，我想會更癢吧！」他這麼打出一排字。 $ }7 |9 P$ R: i5 ^* {0 o4 b7 D
「用我的硬棒頂進去你的洞裡面，妳應該會很舒服吧！」 4 h6 F1 u; p" `6 j0 Y) ^6 ?
「用你的騷穴來迎接我的大肉棒吧，姊姊！」 / ~+ T  _/ J- E. h3 w
一連打出這麼幾行，老實說，這種對話是看不出什麼研究價值的，我要的是比較心裡層次的對談，不是這麼片面的自我炫耀，甚至是色情小說拷貝過來的無聊字句。
# K- j: z5 b" d5 j一般來說，男性較會有「陽具崇拜」的傾向，也許他們認為那是一種武器，一種讓女人臣服的武器，一種性別的優越感。 4 s5 @( f. a. [. V
如果你問十個女人對於男人的陽具有何感想，我想，有六個會直接告訴你，那東西她們不是很在乎，尤其是勃起的陽具，反而會讓一般正常女人有種不快、甚至反胃的感覺。另外四個，很可能對那種器官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，只有少數（也許不到一個）會告訴你，那器官讓她們會興奮。
8 w6 m; M6 M0 X8 n- o/ s6 y9 e我決定改變戰略，不再讓他恣意賣弄自以為是的優越感。
1 D4 g7 c. d' J" b1 A「不會。」我打回去：「你都這麼直接嗎？」
4 _! y7 m: a  t( {) `6 l% I  v; ?「我是很直接啊。」 5 z/ a: Z( V" q! q1 z8 G
「那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歡這樣嗎？」 # h2 Q8 k; ]6 Q& \; [9 z  t
「喔？是嗎？可能嗎？」
3 w# `, M8 L" U* g) N「是啊，A片看太多了吧？你幾歲看的？」這就導入研究主題了。 0 j/ L$ d2 e  |! H, ^
「那你是那大部分，還是少部分？」 / p; N8 h/ s7 V7 v
「你喜歡看A片？」我想引開他的注意力。
  U& t% S8 n& j; f! U. ~' u「我不喜歡看，我愛作。」 / v3 ?) m$ B* f2 T/ S
「喔？」我有點不知道如何繼續：「那我們，可能沒有太多話題了。」 ; S* R# [3 w! V; q
「是嗎？你昨晚作春夢了嗎？今天早上是不是內褲濕濕的？」
8 V+ X0 u; n. U& `我開始臉紅，竟然被個陌生人揣摩到我的舉動，不太可能吧？ 3 s/ W# ^+ w0 Z5 ^( Q$ {
「沒啊！」我打回去。 . |% H) @2 a( [6 o
「不信，你一定一起床就去洗澡吧？昨晚看了我的弟弟，受不了了，會想了吧？ㄏㄏ」 2 ~; T4 S4 Q3 e3 }. H7 d. }
「你真愛幻想。」我似乎覺得自己有想要掩飾的罪惡感。 9 n% q% v6 P& Z1 h4 S- y
「幻想？不會吧，跟我搞的前兩個女人都是這樣，看到我的弟弟，第二天就跟我上床了，甚至比你老！我還是照幹！」 2 m' `& O# B% \. N* H' W) ^
「哦？」我有點不信。
* ]5 }8 M8 i1 [9 g, I( u5 H4 D「這種女人並不多，我知道，但我常有這樣的運氣。」他說：「也許這是某種性愛電波吧？」 5 d- o: R- p+ [* G6 F+ r# U
我不得不為他的這些言論感到雀躍，出乎我意料之外，我遇到了一個具有「戀母情結」與「性愛幻想過度」的樣本，這在青少年性研究中，具有某種程度的代表性，甚至可能代表一半以上的青少年。
( `- ?; y6 K+ p, }+ U8 G「你們真實做愛嗎？」我問。 9 f  F$ y( W% _/ P' ^! B; [+ ]
「ㄏㄏ當然，想幹就幹了。」 4 `3 T& p% F( q
「說說你的心得吧！」我開始進入研究主題。
  T8 @3 E& B+ G# S4 B0 V「剛開始都很正常，他們都是人家的老婆，一個說我可愛，一個說我像他老公年輕的時候，然後我們就到床上去幹，一個幹了兩小時，一個更扯，幫我口交，還把我的東西吸到嘴巴裡面去…真他麻的爽」
4 q8 C& Q1 J  g% \  F& i「是什麼時候的事情？」 / F$ v9 }- D1 y( C3 z
「就上禮拜啊。」他說：「禮拜五下午。」 ) a( a. W; R" D5 Q
「還有呢？」 % y4 ]" b9 J4 D' q( ^) a3 R
「就一次啊，還有哪裡？」
& T3 p5 A6 v9 v' k1 N! D「不是跟兩個嗎？怎麼才一次？」
9 y9 Q0 M: f1 {, Y: |8 n/ ^「當然啊，我一次應付兩個啊，3P啊，她們沒玩過，一開始很扭，後來比我還high。」
" T) g8 f, E/ Y9 F9 ]( S我有點不信，一個18歲男孩跟兩個卅幾歲的女人搞3P?
0 y8 s$ y+ J# u3 @. x/ ?* E「沒跟妳哈啦，真的。」
% |1 O0 z' K' D* ]「你們是第一次見面嗎？」我很想知道情境。 ) b6 l# H% L' T1 d3 s4 P
「ㄏ 就我媽的朋友啊，阿姨嘛！我媽出國去，她們過來照顧我，照顧不到三天，兩個都一起跟我幹了！」 1 L6 l/ c) x: y6 x: k
「你媽的朋友，幾歲？」
9 K" x6 ~+ t% U2 J/ U! y; L「都是我媽媽的乾妹妹，一個卅六、一個快四十，我也不知道。」
' n( E, x. Q0 O/ ]果然都比我大！ 7 W4 g1 Z) x; G- p
「那你爸呢？」
7 q0 D  W: }9 P「我爸？我爸媽早離婚了！」
9 U# e& }& N3 |8 r& R% n「是嗎？」原來是個單親家庭。
: H2 |" D' I; s$ D. u7 j% A2 P' b5 \「ㄟ 姊，你猜…她們一共幾次高潮？」 4 |6 J0 \6 `4 a
「我不知道。」我哪知道？ : e# I6 T% P. ?1 G5 W4 X7 I
「一個三次、一個五次。」他說：「我兩個小時噴了兩次，真累！不過爽必了！ㄏㄏ」 - L0 [5 R9 u% p8 ]% P/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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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莞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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